时间:2024-05-22 16:52 | 栏目: 故事会 | 点击:次
个丫鬟更加惶恐,只觉得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冷得惊人。
迟疑一瞬,其中一个丫鬟直接跪下,狠狠往自己脸上掴了一巴掌。
“芙姑娘,都是奴婢的不是,奴婢多嘴多舌该打!您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!”
另一个见状,也赶忙跪了下来,左右开弓毫不留手扇着自己耳光。
江芙垂眸瞧着,并不开口,等那两人嘴角都浸出血,才笑笑走出院子。
雨势更大了。
豆大的雨点砸下来,几下便将江芙身上浇得透湿,鞋袜也脏污大片。
天上电闪雷鸣,父亲被斩首时,也是这样瓢泼般的大雨。
她仰头看向天空,苍白的脸被闪电映得毫无血色。
其实记忆中还有这样一场大雨。
三年前与沈随安退婚时,他跪在江府门口求她回心转意,她在檐下看着那青竹般的腰被压迫坍塌,在雨幕中模糊不清,那日的雨,似乎比今日更大。
她当时也想,若他能起复,定是要报复的。
只是没想过这报复会那么狠,江家阖府因他被满门抄斩,仅剩她和七岁的胞弟。
为了保住弟弟的命,她只能奴颜婢膝做了他的暖床丫鬟,从尚书府江家金尊玉贵的嫡出小姐,变成无名无分的“芙姑娘”。
眼下她也无所谓他如何折腾她了,只要熬过这些日子,她能带着弟弟离开这里安稳活下去便足够。
踉跄回到房中时,她通身湿透,浑似刚从水里被捞起来的一般。
头脑昏沉,江芙草草脱了衣裳洗漱拭身,看见亵裤上沾了些血迹。
想来大概是月事来了。
她拿来月事带放好,才钻进冷硬似铁的被寝睡下。
一夜多梦,梦中是无休止的暴雨。
翌日一早,她照常撑着有些沉重的身子去伺候沈随安。
男人正慵懒靠在榻上,墨发披散,俊美无俦。
他里衣还松松垮垮,挺括的胸膛上印着昨夜她留下的几抹红痕。
江芙低眉顺眼上前,为他更衣绾发。
沈随安照旧眉眼凉薄,全看不出昨夜咬着她颈侧嫩肉的热情。
这三年她也惯了,总归她就是他泄愤和泄欲的玩意儿,当不起谢首辅多给一个眼神。
整理好他衣衫时,下人恰好送早膳进来,不知怎的竟是一碗有些油腻的莲藕排骨汤,肉香味格外浓。
江芙本觉得没什么,待那汤碗端近,腹中忽然一阵翻江倒海。
她给沈随安带冠的手颤了颤,脸色唰得煞白,玉冠啪嗒落地。
沈随安凉凉一眼睨过来。
江芙却无暇顾及,捂着嘴扑到房间外,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酸水。
昨日沈随安才从京外回来,午时入府便将她叫去,生生折腾了半日。
她半天水米未进,又淋了一场雨,本就有脾胃不调的毛病,想来是又犯了。
收拾好那些残痕进去,她脸色仍有些白。
看沈随安一双眼冷浸浸锁着自己,江芙低头跪下:“奴婢失仪,请大人责罚。”
沈随安却并未如往常般一记窝心脚踹过来,而是屏退下人,倾身朝她逼近。
渗人的压迫感席卷而来,江芙身子一瑟,下颌却忽然被那只大手钳住。
冷浸浸的声音钻进耳中:“近几次,你都没服避子汤?”
江芙疼得眉眼紧蹙,适才想起这两月沈随安次次都将她折腾得下不来床,又都是深夜赶她出去,确实没来得及。
她辩解道:“我不曾有孕……昨夜回去后才来了月事。”
沈随安冷笑一声,手中力道加重。
“脱掉,我不信你。”
第2章
江芙的身子僵了僵。
即便已经坦诚相对过许多次,可要在他面前这样一件件脱下衣衫容他检查,她还是做不到。
她指尖颤了颤,嗓音裹了些许哑意:“让婆子查看可以吗?”
沈随安却是嗤了一声,薄唇溢出冷浸浸的讥笑:“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,也值得兴师动众?”
“这样遮遮掩掩,又是在心中存了什么龌龊勾当?”
江芙唇上本就不多的血色尽数褪去,嗓子蓦地一堵。
但随即,她唇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。
也是,现在的沈随安不是那个满眼是她的少年郎,不会再如珠似宝待她,也不会信她。
她做什么都错,说什么都是别有居心。
只要好好当个乖顺木头,由着他折腾就好了。
她垂下眸子,默不作声拉开自己衣带。
下裙掉落,随即是雪白的亵裤。
很快,她莹白纤瘦的双腿映在那双黑沉沉的凤眸中,腿间月事带上隐约瞧得见些许斑驳的血。
“这样……可以吗?”
江芙并拢双腿,不自觉想去挡。
沈随安站在距她两步之遥的地方,淡淡朝她睨了一眼,目色仍旧冷着。
“继续。”
……如何继续?
她下身已经脱得仅剩下这月事带了。
江芙咬着唇瓣,口中满是血腥味。
沈随安的眸子却是锁在她胸前。
江芙的腿微微颤了颤,眸底闪过些乞求:“您不是要检查我的月事吗?这上裙……”
“怎么?你身上哪一寸是我没有瞧过的?”
沈随安眼中的讥诮更甚,捻着拇指上那翠玉扳指,声音幽冷:“眼下你不过是沈府的婢子,任由我生杀予夺的罪奴,还要端着你那江家大小姐的架子?”
他讥诮打量着她,语气带了些漫不经心的威胁:“还是说,江澈的命,你不想留着了?”
江芙指尖冰冷,掌心几乎要被指甲刺破。
她瞧出来了,沈随安并不是想检查,只是想羞辱她,教她看清自己现下的处境,教她老老实实屈服,在他身边当个麻木的牲畜便是。
她没得反抗,也不能反抗,弟弟和她的命都被他攥在掌心里,他说什么,她都只能照做。
“是,奴婢明白了。”
江芙抑制着嗓子里那股将要破土而出的哽咽,低头红着眼解开衣襟上的盘扣。
素青的上衣从她颤抖的指尖滑落,露出内里微微隆起的白色亵衣。
她脖颈上还有昨夜沈随安留下的掐痕和牙印,在瓷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。
沈随安黑沉沉的眸子扫过她身躯,嗓音难辨喜怒:“继续脱。”
江芙头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