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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准备参宴的高定礼服被人用剪刀剪了个稀巴烂,洗澡到一半,热水又停了。
猝不及防淋了凉水,我当晚便发了高烧。
而且——
靳屿塞给我的宴会邀请函,不见了。
不用想,一定是苏颜做的。
苏颜。
我爹生日那天领回家的私生女,现在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,却总是改不了过去那些偷鸡摸狗的小习惯。
保姆吴妈软磨硬泡,让我量了体温,39 度 5。
没事,烧不坏。
吃了退烧药,我随意换了身衣服,让家中司机送我去了酒店。
邀请函偷便偷了,原本参宴也只是为了应付我爸,但是,现在我倒是十分好奇——
苏颜这妮子,一会究竟会有什么下场。
她恐怕不知道,靳屿最讨厌欺骗,套近乎,以及……
别人的擅自触碰。
他有洁癖,身体和心理上的。
偏偏苏颜最爱动手动脚,在家里对苏慕也是这样,总是会用一些低级的勾引手段。
比如,一些「无意识」的身体接触。
好在苏慕也不吃她这套。
哦,对了。
苏慕,是我爸的养子。
酒店门口。
我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,准备看场好戏。
头晕得有些厉害,车里开了空调,我却还是冷得厉害。
司机连忙跑去买了退烧贴。
我裹紧了外套,额头贴着退烧贴,倚在车窗边有气无力地朝外看着。
看时间,差不多了。
果然。
五分钟不到,我便如愿看了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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