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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伴调侃,“哪啊?”
她们打闹着,温宛往旁边挪。
其中一个护士小声说,“耳鼻喉科的蔡鹏,他们一起去洗浴中心蒸桑拿,在科室提过,陆主任特有本钱,后来,他们科里护士轮番追陆主任,陆主任没同意。”
同伴感慨,“他女朋友,是不是舒服死了?”
“反正,比男科病人的家属舒服。”
温宛没忍住笑。
五点半,廖坤换班,买了快餐救济温宛,她饿极了,扒开包装就吞。
他咂舌,“你吃相...”
她腾出嘴,呜咽问,“我吃相不好?”
倒不是不好,分和谁比。
倪影就不这么吃,她受西方文化熏陶,吃米饭也拿刀叉。
在外人瞧,挺做作的,郑野最看不惯她,私下的酒局骂过,装什么逼啊,浪货。
陆时衍喜欢,她越个性,越有争议,他越沦陷。
一名护士走出手术室,将血袋送到隔壁消毒,廖坤迎上去,“还没结束呢?”
“那男孩出血量太高,缝合术感染的风险大。”
廖坤震惊,“连陆主任也不行?”
“陆主任中途也停下了,家属一直没来,不然下病危了!何教授说,如果陆主任做不了,只能跨省转院。”
温宛把塑料袋丢进垃圾桶,“跨省?”
廖坤瞥她,“他没法做的手术,本省哪家医院也束手无策。”
“他还挺高超的。”
“陆主任吧,干什么像什么,很有样,他沉得住气。”
七点,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了。
陆时衍走在最前面,脱着手术服,唇色青白,脸也白得不像话,下巴和鼻梁全是汗,像虚脱一般。
他倚着过道的天窗,用力呼吸,护士要给他擦汗,他拂开,接过纸巾,“我自己来。”
陆时衍有分寸,手术过程,护士擦汗是规定,出手术室,避免肢体接触。
这也是曝出他和有夫之妇的绯闻,舆论两极分化的缘故,不信的人,死活不信,信的人,说他表里不一,会伪装。
廖坤先过去,“顺利吗。”
“我出马,有不顺利的?”
他乐了,陆时衍这脾气,太傲,都累瘫了,不忘吹。
“待会儿回家?”
陆时衍心情烦躁,平复了一下,“没定。”
“倪影呢?”
“出门了。”
廖坤一愣,“又跑了?”
“没跑。”陆时衍掏烟盒,叼了一支,没打火机,冲廖坤要。
“让她来医院一趟,接你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
廖坤点燃,“你说实话,又闹矛盾了?”
陆时衍猛吸一大口,衔烟的手伸到窗外,沉沉缓缓吐出,“怀孕了。”
温宛本来懒洋洋歪在那,一听,顿时精神了,竖起耳朵。
廖坤觉得,倪影是真牛。
隔三差五扔一枚重磅炸弹,他一个局外人都五雷轰顶,陆时衍太能扛事了。
“谁的?”
“她没提。”
“奉子成婚那回,不是没成吗?这回兴许也...”
“做检查了。”陆时衍掸烟灰,状态还行,不算失控,他也皮了,毕竟那位早不是初犯,“怀六周。”
一个半月。
她回本市刚一个月。
确实不是陆时衍的种。
“彻底完了?”
没回答。
廖坤估计,他也心力交瘁。
陆时衍的心性,实际上相当过硬,去年有一个年轻姑娘,终生要挂尿袋,由于被媒体关注,泌尿科的大夫轻易不敢动刀,陆时衍从头到尾顶住压力,生生把女孩从死亡线上抢回来。
术后,有记者堵在病房外采访他,他给女孩拉上帘,遮住脸,面无表情摆手,一字不吭。
廖坤一度以为,陆时衍无喜无怒。
像一潭深海,有深度,有宽度,沉着又冷静。
如今,他就俩字,“节哀。”
陆时衍睨了他一眼。
廖坤说,“你年少轻狂的爱情。”
他嗤笑。
这时一位戴眼镜的医生从手术室出来,拍了拍陆时衍,“小陆,去急诊挂个点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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