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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?不一样。」
「你快点。」
他有些不耐烦,也许是醉了反倒更有一些人气,仿佛小孩儿一样挂断电话,我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资料,再看着同事。
这就尴尬了。
「前景规划这部分可以再丰富一些,剩下的你们自己决定。」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脸都是烫的,谁能想到偶尔说个鸡汤就立刻被啪啪打脸。
「小许,你……」
许文挥挥手,揶揄道:「谈恋爱去吧,我们都懂。」
连小小促狭的笑容让我更加无地自容,但心底的欢喜却更加清晰。
因为梁季声。
梁季声在家,开门时领带西装散了一地,他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像只狗狗一样。
我过去揉了揉他的脸:「季声,醒一醒,洗个澡然后去床上睡。」
梁季声睁开眼睛,唇角上扬,低声说:「淼淼。」
「……」
我装作没听见,去浴室放水,艰难地将他扶到浴室。
谈不上难受不难受,只能说和那些大风大浪相比不过如此。
碰到水后,梁季声清醒了一些,他偏过头,眼神逐渐明晰:「你什么时候来的?」
我依旧嬉皮笑脸:「感应到你想我我就来了,这大概就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吧。」
「正经些。」
「我才不。」
我上下扫视着他的身体,不时发出赞叹,梁季声表情逐渐紧绷:「我自己来就行,你先出去。」
走出去前我还吹了道口哨。
最起码大饱眼福了不是。
我一直等到了梁季声洗完出来,时间已经不早了,我有了回去的念头。
梁季声看了出来,他轻咳了声:「外面雨挺大的,今晚你还回去吗?」
「你希望我留下来?」我笑着问。
梁季声没说话,我在心底叹了口气,旋即主动化解:「不了,我还有个项目要赶着回去加班,季度末事多了起来。这里离我们公司太远不方便。」
开车要一个小时。
真的很累。
梁季声似乎不太高兴,冷冷地回了句随你便,就进了房间,也没有送我下楼的打算。
我不以为意,下楼开车,回到家,胃里翻江倒海,连带着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。
我找了些胃药和感冒药,囫囵吞了下去,连衣服也没力气脱就睡在了沙发上。
就这样吧。
我在心底告诉自己。
没有人应该被一次又一次地伤害,为什么不离开呢?
可是他是梁季声啊。
当喜欢成为了习惯,将这个人的所有喜好、口味、脾气都摸透后,这些都成了枷锁一样的东西将自己给套牢,难以割断。
我再一次发出了一声喟叹。
可是是他啊。
第二天上午,迷糊爬起来接了梁季声的电话,他沉声说:「昨晚对不起。」
「段念,我们结婚吧。」
又来了。
第十二次求婚。
「好。什么时候?」
梁季声顿了顿:「再等一等,过段时间不忙了就办婚礼。」
我也不当真,反而是在想,所以他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是吗?所以可以在一次次的伤害后,出于愧疚而想要弥补?
那他真是倒霉。我是个爱较真的人,更是个刺头,才不是电视里乐于奉献的傻白甜,不会傻到一心奉献。
「季声,先不说了,我要去开车。」
我有私心。
想要一个人拥有梁季声。
但我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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