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击全文阅读
陆阿姨问:「你会不会觉得我刚醒来就跟陆泽断绝母子关系,太狠太不近人情?」
「那倒不会。」
我摇摇头:「您生他养他二十二年,花费了无数心血。就算是断绝关系,那也是您亏了,他赚了。」

陆阿姨握紧我的手,神色郑重:「陆泽不是你的良人,他配不上你。有个爱你如命的人一直在守着你,你们会恩爱幸福,儿女双全。」
谁?谁一直守着我?我怎么没发现?
陆阿姨像是想到了什么,开口又恨恨地说:「他连你脚上刮下来的死皮都配不上!」
我:「……」
我怎么有种她觉得刚刚没有发挥好,又突然补刀的错觉?
「还有那个表里不一的绿茶白莲花。」
咦,陆阿姨是开了什么挂?突然会了这么多新鲜词。
我歪头去看,就见她正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:「用狗形容她,得多委屈狗。」
「狗又不吃屎。」
我没忍住笑出一个音节:「扑哧~」
「怎么了?」
我摇摇头:「没~没什么。」
就是突然觉得您有一点点可爱。
陆阿姨摸了摸脸:「我这样说话,是不是不太礼貌?」
我下意识地就摆摆手:「没,没有。就是……」
陆阿姨一脸疑惑。
「就是觉得您跟之前不太一样了。」
太接地气了,咱俩都不像母女辈,像姐妹了。
您比我都敢。
6.
「金金~金金?」
陆宅是个独占山顶的大别墅,院子里的常住霸主是「金金」——一只特喜欢黏人的温柔狗狗。
每次我来陆宅还没进大院,「金金」就早早地坐在门口,等我走近了就迎上来蹭蹭我,温柔得让人忍不住摸摸它的头。
可是今天我和陆阿姨进了院子都没见到「金金」的影子。
奇怪。
屋内赵盈盈正穿着睡衣坐在餐桌的主人位子上。
她斜瞧了一眼,继续低头翘着兰花指拿起勺子,喝了几口汤,又夹起一小块切好的肉送进嘴里。
怎么说呢,她这一副女主人的姿态,拿捏得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肉在她嘴里嚼了两口又吐了出来:「这肉真老,咬得人家牙齿都疼了。」
陆泽小时候经常生病,人长得瘦瘦小小没什么力气,连吃饭都是咬不了几口就喊累。
陆阿姨心疼他,家里吃的肉类一向准备的都是最上好的嫩肉。
赵盈盈说肉老。
我心猛地快跳了一拍,突然生出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我抖着手指向她眼前的那碟肉:「那是什么?」
她娇笑了一声:「想吃?既然你这么喜欢它,我就好心施舍给你咯。」
「回答我!」
赵盈盈「叮当叮当」敲了敲盘子边,漂亮的皮囊张了张嘴:「这么明显,你看不出来吗?」
我看着被切得稀碎的一盘,一句不足十字的话,我怎么都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她手里多了一团浅黄色皮毛。
跟「金金」的一模一样!
她走到陆阿姨面前,嬉笑着抖开那团皮毛:「听阿泽说,你对这个畜生可比对亲儿子好多了。
「我就想着,你既然都能狠心地跟有血缘的亲儿子断绝母子关系了,那这没血缘的假儿子在你手里岂不是更没有活路了?」
我踉跄着上前从她手里夺下,颤抖着手慢慢打开。
点击全文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