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3-03 11:17 | 栏目: 短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他敢欺负你,你就告诉爷爷,爷爷一定替你教训他!”
温玥一愣,连忙摆手解释,“爷爷,您误会了,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,而且我很快就要离开京平了。”
“什么?”厨房里的男人忽然跑出来,手里还抱着盆草莓,眉间急慌慌的,“你要去哪?”
“去山区支教。”
“是因为你爸妈的事吗?可那些事不怪你,温柚也从没怪过你,你是受害者才对!”
热意涌上眸底,温玥调整好呼吸,抬起眼来,嘴角的笑容僵硬又勉强,“从小到大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,我想如果能实现做教师的梦想,我会快乐很多,魏怀安,你会支持我的,对吗?”
这个男人的心意她知道。
可世界这么大,她不想把自己困在压抑的围城里。
曾经的过往和父母入狱的场景变成了她每日的梦魇,或许只有离开才能真正的救赎自己。
至于魏怀安……以她现在的处境,她想都不敢想。
“魏怀安,你一直是支持我的,对吗?”温玥重复问道。
对方欲言又止,垂眸点点头。
吃过晚饭,魏怀安把温玥送回家。
看着那道瘦小的身影走进破旧的楼门里,他心里从未有过的疼起来,像是被一只大手狠命攥紧再撕扯开,痛了一轮又一轮。
再回到魏宅,他坐在沙发上,抱着那盆草莓,失神地往嘴里塞。
一旁的魏老爷子越看越来气,端起茶杯扔进盆里。
魏怀安吓了一激灵,一张口嘴里全是草莓汁,“爷爷!您干什么呀?”
“你说我干什么?我孙媳妇都快丢了!你还有心思在这吃草莓?”
“……谁是您孙媳妇?别乱说。”
“你就死鸭子嘴硬吧!等那玥丫头以后带着老公孩子回来,我看你上哪哭去。”
爷爷的话像把刀一样扎在心上,他忿忿地把嘴里东西咽干净,再抬手摘掉耳钉,一本正经地看向老人家,“爷爷,您觉得我是个做老师的料吗?”
魏老爷子一拍大腿,“你太是了!”
*
一周后。
西南山区的偏远小学里。
下课铃响起,温玥抱着书从朴素的平房教室走出来。
当地的校长喊住她,淳朴的脸上写满兴奋,“温老师,咱们学校又来了位新老师,说是从国外回来的呐,英语和美术都能教!”
“是吗?那太好了!”温玥说着朝他身后看去。
一时间,操场上奔跑的孩子、喜悦的校长和初秋的风统统静止了,只有她和面前这个男人的眸光闪动不止。
“魏怀安?”
她甚至有一秒钟的怀疑。
这个人真的是魏怀安吗?
他摘掉耳钉,不再穿的那么光鲜,甚至把头发也剪短了。
一个人真的愿意改变这么多吗?
似是看出了她的不敢相信,魏怀安抬脚走到她面前,直视的眼睛温柔缱绻,“温玥,我永远支持你,你能不能也支持我一下?”
下一秒,他缓缓低下头,在女孩耳边轻声念道:“我说过我喜欢孩子,我还说过我想要个老婆。”
心中被深藏的柔软角落被轻戳了下,温玥的眼眶立刻变得湿润,最终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男人眉间一惊,欲要抬手帮她擦泪,却被她抢先抱住。
偌大的操场上,二人紧紧相拥,魏怀安偷偷摘掉了左手小拇指上的的尾戒。
周围的老师和学生看到这一幕,自发鼓掌欢呼。
声音在空旷的上空久久回荡。
温玥抬起头来,一颗泪珠正好落在眼角的泪痣上,“不过这里孩子多,老师少,我们抽不出空来参加姐姐和姐夫下月的婚礼了。”
魏怀安抬手帮她抹掉,不以为意地打趣,“没事,他们的的婚礼哪有祖国的教育事业重要啊。”
相视而笑之时,一个男生突然跑过来,“老师们,有一个一年级的同学拉裤子了!”
魏怀安脱口而出,“男孩女孩?”
“男孩。”
“我有经验,我来!”
话落,他跟着男孩跑向厕所。
第96章 番外5苏梦&蒋震(1)
第96章 番外5苏梦&蒋震(1)
汽车改装店。
“姓蒋的!你开个改装店的能赚多少钱?凭什么和我女儿在一起?你要不要脸?”
苏母已经骂了一个多小时,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眼光。
可改装店多是些粗粗拉拉的男人,见一个妇人带着女儿找老板讨情债,都乐乐呵呵地像在看戏。
蒋震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自始至终将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苏梦身上。
苏梦恨不得找个土堆把头埋起来,拉住母亲的胳膊试图把人带走,“妈!你有完没完?不嫌丢人?”
“能有你丢人吗?”苏母大喝一声,指着女儿鼻子开炮,一点面子不给,“你说你找什么人不好,偏找这么一个?他能给咱家什么呀?一堆汽车零件?”
像是一桶热油从头淋下,苏梦忍无可忍,整个人都烧着了,干脆破罐破摔信口胡诌,“我就是喜欢他,行不行?我就想睡在汽车零件里,我愿意!”
这么一来,苏母反而被呛得说不出话来,脸上青一阵紫一阵。
正巧保洁阿姨拿着扫把经过,她一把抢过来,朝着女儿挥过去,“没出息的东西!”
蒋震眉眼一压,如黑豹一样闪到苏梦面前,抢下扫把怒吼,“干什么!你动她一下试试!”
男人高大壮硕,长相刚硬凛冽,再加上低沉骇人的警告着实把苏母吓得不轻,吭哧半天只好把矛头对准自己女儿。
“我告诉你苏梦,只要你和这个臭流氓在一起,以后就别想回家,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!”
说完,她转头离开,出门前还气急败坏地踢倒了门口的盆栽。
虽然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,但苏梦的心还是狠狠地疼了下。
或许在母亲眼里,她这个女儿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。
“对不起。”
看着男人的背影,她低喃了声,走到门口扶起盆栽,然后扬着头离开。
背脊挺得笔直,不肯表现出半点软弱和服输。
因为她知道,自从父亲去世后,就再也没有人会在意她的喜怒哀乐。
与其让别人看笑话,不如躲到角落里自舔伤口,至少留个体面。
初秋的傍晚,天色暗得越来越早。
苏梦走出去不远,突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,可不等她转身,头上已经多出一个摩托车头盔。
随即,蒋震粗犷的嗓音传来,“饿了吧,带你吃东西。”
华灯初上,城市霓虹逐渐点亮。
黑色摩托车穿梭在拥挤的车辆间,留下一道疾驰的身影。
苏梦坐在后座,由于速度快,双手无意识地搂上男人的腰,越搂越紧。
二十分钟后,摩托车停在夜市街。
一家热闹的烧烤大排档里,苏梦看着矮桌上的烤五花肉,整张脸写满嫌弃,“我不吃这么油腻的东西,而且这边上都烤糊了,会致癌的!”
“……你这女人没有公主命,还偏有公主病。”对面的男人放下啤酒,轰地站起身向站在炉边的老板走去。
只见缭绕的烟火间,蒋震不知跟老板说了什么,接下来竟重新挑了些烤串自己站在炉子边烤起来。
他嘴里叼着烟,眉头紧锁,冷硬的下颌线锋利如刀,胳膊上的肌肉随着手臂动作绷紧有力,整个人充满了阳刚之气。
不多时,他端着一个托盘回来,砰楞放在桌上,“吃吧。”
苏梦怔怔地低下头,发现面前是清一色的蔬菜串。
火候到位,没有一点焦黑的地方,调料也撒得很均匀。
她拿起一串香菇,试探性地问道:“你是准备等我吃饱喝足送我上路,还是真的不怪我?”
男人用指腹将烟捻灭,掀起眼皮,“怪你什么?”
“当然是我撒谎说怀了你的孩子呀!”
苏梦愤愤地吃掉两颗香菇,梗着脖子装作不在乎,“我妈已经去你店里闹了一个星期,既影响你做生意又毁了你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