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3-05-03 09:57 | 栏目: 长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舒向婉:“看了啊,现在好很多啦。”
季廷修皱眉,就这个温度,还是好很多了?
舒向婉似乎陷入到了回忆之中,整个人放松地靠在了季廷修怀里,和他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事情。
“我刚被我爸妈带回去的时候,总是生病呢,每一次来姨妈都会疼得下不了床,上吐下泻的……他们都被我吓坏了,找了医生给我调理了两三年,才好一点的。”
季廷修这边不接话,也不影响舒向婉说。
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了很多关于养父母的事情,季廷修听了这么多下来,能感觉到她养父母对她还是很不错的。
转念一想也不意外。
如果养父母对她不够好,也养不成她这嗲里嗲气的性子。
季廷修很少有这样的耐心听一个人说这么多话,还越听越感兴趣。
但怀里的人似乎累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眼睛睡过去了。
季廷修把她放到枕头上,准备抽手的时候,她又抱上来了,脑袋枕上了他的胳膊。
最后季廷修只能任她在自己怀里作妖,胳膊给她当头枕,身体给她当抱枕。
可能是因为痛经的关系,她睡觉挺规矩的,缩在他怀里缩成一团,越发像只小宠物了。
季廷修盯着舒向婉看了一会儿,之后也闭上了眼睛。
他并没有看到怀里的女人嘴角扬起的笑有多得意。
——
早晨舒向婉醒来的时候,还维持着昨天晚上的那个姿势。
季廷修已经醒了,舒向婉打了哈欠,懒洋洋地和他说了一句“早安”。
季廷修:“起来。”
舒向婉:“昨晚睡得好香,哥哥的怀里真舒服。”
季廷修:“呵,你是舒服了。”
他的胳膊已经麻得快要断了。
舒向婉体贴极了,嗖一下起来,两只手揉上他的胳膊开始给他按摩。
一边按,一边笑盈盈地问:“我是不是很厉害?”
她按摩的手法确实不错,可季廷修却无法全身心享受这件事情。
那两只手在他胳膊来揉来揉去,非但没让他放松,反而让他绷得更厉害。
舒向婉也发现了。
她一脸无辜地问:“哥哥的身体怎么这么僵硬啊?”
第064回勾到你了
其实这问题也是明知故问。
舒向婉本以为季廷修不会理睬这种调戏的话,谁知道他却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狗东西突然间的开窍让舒向婉怔忡一瞬,她很快露出笑容,“因为哥哥被我勾引了吧?”
“都说早上的男人不能惹,哥哥昨晚就欲求不满,今天更难受吧?”舒向婉说着又凑到了他耳边,轻轻吹了一口气。
季廷修:“找死。”
舒向婉不怕,无辜又天真地眨着眼睛,每一下都像带钩子,“可以帮你按摩一下哦,要不要?”
她的手指在他手臂的肌肉上挠了两下,痒得很。
季廷修吸了一口凉气。
舒向婉早就习惯他的口是心非了,不用他回答,直接展开了行动。
两人从客房出来,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儿了。
舒向婉下楼后就开始闹肚子饿,要喝甜牛奶,要吃葱油拌面。
季廷修不知道给谁通了电话,竟然还真的把东西送来了。
于是两个人又坐在餐桌上一同吃饭,这是舒向婉最享受的环节。
一打开盒子,葱油拌面的香味就飘散出来了,浓油赤酱的面条,仅仅只是看着也让人馋得吞口水。
舒向婉吃了一大口,嘴巴都被撑得鼓起来了,嘴唇上沾的酱汁,也被她悉数用舌头舔干净了。
她每次吃东西都像饿了小半年的难民,虽然吃得大口,但吃相并不难看。
与她相比,季廷修显得矜贵得多。
他面前放着的是一杯豆浆,旁边是小笼包,他优雅地夹起一个小笼包,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,细致地咀嚼。
舒向婉看得差点翻白眼了,那个小笼包还没饺子大,他至不至于啊?
不过……看起来挺好吃的。
舒向婉吞了吞口水,笑嘻嘻地看向季廷修,表情有些谄媚。
季廷修淡淡地看着她。
舒向婉:“我可以吃一个吗?”
她脸上写满了期待,那讨好的笑,像在跟主人讨要零食的小猫咪,谄媚中又带着些傲娇。
季廷修喉咙有些燥,他喝了一口豆浆,“随你。”
得到应允,舒向婉不再客气,筷子夹走了一个小笼包,一下塞到了嘴里。
小笼包的汁水在口腔内爆开,猪肉和虾仁的鲜香侵占了口腔,让人欲罢不能。
舒向婉又去拿了第二个,照旧一口吞。
季廷修:“你能不能有点吃相。”
舒向婉嘴巴鼓鼓的,“唔?”
季廷修:“……别说话了。”
舒向婉咬了几口小笼包咽下去,这才说,“像你那样吃饭的话,早就饿死了。”
季廷修:“……”
舒向婉盯着那盘小笼包,“我能再吃一个吗?”
季廷修:“随你。”
舒向婉:“哥哥真好~”
季廷修再一次见识到了舒向婉的饭量。
小笼包被她吃了一半,本以为她吃不下葱油拌面了,结果她一根面条都没剩下,牛奶也都喝光了。
吃饱喝足,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,突然懊恼,“我肚子都鼓起来了。”
季廷修:“……”
吃那么多,肚子不鼓起来才不正常。
舒向婉:“嘿嘿,哥哥要不要来摸摸我圆滚滚的肚子?”
季廷修:“没兴趣。”
舒向婉瘪嘴:“那好吧。”
这时,季廷修的手机响了,徐斯衍来了电话。
季廷修当着舒向婉的面接起来了:“斯衍。”
徐斯衍:“四哥,你在哪里?我有事情当面和你谈。”
季廷修:“你来远茵庄园吧。”
徐斯衍:“你怎么去那里了?”
季廷修没答,说了句“我等你”,就挂了电话。
——
吃完早饭,舒向婉去了院子里欣赏风景。
院子里种了玫瑰花,一看就有专人打理,开得很好。
庄园的四周都是围栏,种着梧桐树,枝繁叶茂,微风吹过,都听得到树叶沙沙作响。
舒向婉在院子里欣赏风景的时候,突然听见大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她抬起头一看,来人是徐斯衍。
徐斯衍看见她后,显然也很意外,原本轻松的表情,忽然凝重了几分。
“我草,你等等我啊。”他身后又跟了个原野。
原野抱怨完徐斯衍,就看见了舒向婉,“你怎么也在这儿?”
舒向婉:“你能来我不能来啊?”
原野:“你这嘴巴一天不怼我就不舒服吧?”
舒向婉:“谁让你说不过我。”
徐斯衍站在一旁,彻底沦为了旁观者,他看着舒向婉和原野你一句我一句,脸色更加凝重了。
从小在这个圈子长大,徐斯衍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、揣度人心。
舒向婉和原野好像忽然变得很熟,而按他对原野的了解,他可不会轻易让女人这么怼他,还笑得这么高兴。
这个时候,季廷修从房间里出来了。
徐斯衍:“四哥。”
季廷修朝徐斯衍颔首,看向原野,没想到他也跟过来了。
原野被季廷修一看,马上和舒向婉拉开了一段距离,跟老鼠见了猫似的。
舒向婉笑死了,看得出他很害怕季廷修了。
不等季廷修问,原野已经学会了抢答:“四哥,我没跟她怎么样啊,你别瞪我。”
季廷修没答,他带着徐斯衍和原野去了院子里的那张石桌前坐了下来。
舒向婉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,独自在花田里折玫瑰玩儿。
——
聊完工作,徐斯衍的视线扫过了不远处的舒向婉。
徐斯衍:“四哥,你决定把她留在身边了?”
季廷修没答。
徐斯衍只好提醒他,“语白姐心思细腻,不要低估了女人的第六感,藏得再严实,迟早也有被发现的一天。”
季廷修:“少操心我的事儿。”
徐斯衍:“现在还没弄清楚她的目的,小心为好。”
原野:“四哥脑子那么灵光,还用你提醒啊。”
季廷修:“她翻不出什么花来。”
原野:“四哥就是被美色迷住了,谁让舒向婉长得漂亮又会勾引人呢,啧啧。”
季廷修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原野,“怎么,勾引到你了?”
原野:“……”
草,又他大爷地说错话了。
季廷修:“付晓芝那边,你最好快点说清楚。”
原野觉得很冤枉,“四哥,我这也是为了给你打掩护啊,两两看不得你身边有女人,她要是知道了舒向婉是你小情人,舒向婉以后日子可不好过啊。”
季廷修:“怎么,你又心疼了?”
原野瞠目结舌,“四哥,你不会是吃醋了吧?”
季廷修头也不回地回房间去了。
徐斯衍问原野:“你和舒向婉干什么了?”
前几天徐斯衍去南城出差了,没在,错过了很多。
原野把这里头的来龙去脉跟徐斯衍解释了一遍。
然后就发现,徐斯衍正一脸怀疑地看着他,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儿一样。
原野:“不是吧,你这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?”
徐斯衍:“你最好别对舒向婉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原野:“你想啥呢,我是那种人么?她现在还是四哥的人呢,我就算有心思也不敢啊。”
徐斯衍:“你还真有心思。”
原野头都大了,“得嘞,我不说话了,你这断章取义跟四哥有一拼,你不会也吃醋了吧?”
徐斯衍:“我眼光没那么差。”
原野仿佛逮到了他的小辫子,眉毛挑起,“哦哦,你意思是四哥眼光差呗!”
原野和徐斯衍两个人聊着天准备离开远茵庄园。
舒向婉折花的时候听见了两人的脚步声,便站起来走了上去。
徐斯衍扫了一眼舒向婉,“姜小姐,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四哥,希望你脑子保持清醒,知道什么该做、什么不该做,认清自己的身份,他未来的妻子只会是语白姐,别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位置。”
舒向婉被说得垂下了眼睛,嘴唇轻轻抿住,眼眶隐约有些红,一脸隐忍委屈。
徐斯衍:“姜小姐不必在我面前装可怜,我不吃这一套。”
舒向婉: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但我接近他从来就没有目的,我也知道……我永远比不过詹小姐,你不用一再提醒我。”
她声音很低,说着说着,细如蚊呐,仿佛随时都会哭到说不下去。
原野拉住徐斯衍:“行了,你少说两句,她又没惹你!”
徐斯衍表情复杂地看着原野,但原野注意力都在舒向婉身上。
原野:“没事儿吧?”
舒向婉瑶瑶头,“谢谢你。”
从远茵庄园回去的路上,原野和徐斯衍说,“你真没必要这么针对舒向婉,她也没你想得那么坏。”
徐斯衍:“她给你灌什么迷魂药了?”
原野:“你这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,我客观说几句话不行么?”
徐斯衍呵了一声,“你这语气,我以为你真把自己当成她男朋友了。”
——
徐斯衍和原野走后,舒向婉回到了客厅。
进来就看到季廷修在落地窗前站着。
舒向婉走上去停在他身边,亲昵地拽着他的胳膊,“哥哥,我回来啦。”
季廷修抬起她的下巴,“和男朋友聊得挺开心?”
舒向婉:“你说原野啊?”
季廷修冷笑,没答。
刚才原野上去跟舒向婉说话,他都看见了。
徐斯衍应该是警告了舒向婉几句,她又拿出了惯用的演技来装可怜,原野就开始替她说话。
季廷修对原野这件事儿耿耿于怀至此,舒向婉真没想到。
好歹是他兄弟吧,季廷修信不过她这很正常,竟然也信不过原野,略显离谱。
舒向婉笑着问,“原来哥哥对我的魅力这么有信心啊,是觉得原野会为了我和你闹翻脸么?”
季廷修:“就凭你。”
舒向婉:“既然觉得不会,干嘛这么紧张?我都以为哥哥真的爱我爱到无法自拔了呢。”
最后四个字,她一字一顿,故意咬得很暧昧。
季廷修将胳膊抽回来,“给你十分钟时间滚出去。”
舒向婉委屈巴巴地抱怨,“又来了,提上裤子不认人。”
——
跟付晓芝去参加付老爷子的寿辰,舒向婉的收获是不小的。
至少见到了周家的人,也亲耳听到了靳柔对詹语白的态度。
听靳柔的意思,周家那边是要开始着手让詹语白“名正言顺”了。
有靳柔支持,季廷修不会说什么,一旦订婚成功,詹语白的翅膀就又硬起来了。
这事情有些棘手。
舒向婉开周会的时候,一直在走神盘算这件事情,两个小时的会,一眨眼就过去了。
开完会大脑混沌一片,舒向婉去公司楼下买了一杯咖啡。
刚出走咖啡厅,看见了詹语白的身影,她鬼鬼祟祟的,一边打电话一边四处张望。
最后停在了吸烟区。
舒向婉躲在拐弯的位置,竖起耳朵听她说话的内容。
詹语白:“我暂时拿不出来那么多钱,你给我点时间。”
钱?舒向婉握紧手里的咖啡杯,对面的人是在和詹语白要钱么?
詹语白:“三十万,我手头只有这些了,不走转账,我给你现金,明天老地方见。”
詹语白:“不说了,今天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詹语白急匆匆挂了电话,之后就回办公楼了。
舒向婉看着詹语白的背影,转着手里的咖啡杯,陷入了沉思。
——
舒向婉一天都在想着詹语白的那个电话,晚上回到相府别墅,都魂不守舍的。
方沁阳下班比她早,见她一副被掏空的模样,戏谑,“季廷修又压榨你了?”
舒向婉:“没。”
方沁阳:“那你怎么无精打采的,身体不舒服?”
舒向婉:“我今天听见詹语白给人打电话,对方好像在和她要钱。”
聊起这个事情,方沁阳的表情立即严肃起来。
舒向婉:“我怀疑和那件事情有关系。”
方沁阳:“说了什么?”
舒向婉给方沁阳重复了一遍电话内容,“明天我请假,咱俩去跟詹语白。”
——
六点出头,舒向婉和方沁阳就等在了詹语白楼下。
八点半左右,詹语白从公寓出来了,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,她甚至还开车去了万华。
方沁阳:“她怎么去万华去得这么勤。”
舒向婉:“毕竟有金龟婿在等。”
方沁阳:“你说她是喜欢季廷修的人多一点,还是钱多一点?”
舒向婉:“就季廷修那黑脸臭脾气,他要是没钱没背景,谁看得上他,去当鸭子还差不多。”
方沁阳:“……”
季廷修早上习惯性要等舒向婉来找他汇报今天的行程安排。
但今天过来的人不是舒向婉,而是梁聪。
季廷修停下动作,眉头皱起:“怎么是你?”
梁聪:“姜助早上发消息说,今天身体不太舒服,得请假一天。”
季廷修:“她怎么了?”
梁聪:“……这个我没问,听她声音像是感冒了。”
季廷修:“今天什么安排?”
梁聪:“上午有个项目会,下午要去和赵董考察,晚上是商会的活动……”
季廷修:“活动不去了,找个人替我。”
第066回裴
身为助理,梁聪最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该问的别问。
圆满完成任务,梁聪走人了。
季廷修拿起手机,在手里转了很久,拨了舒向婉的号码出去。
“你手机响了。”方沁阳听见声音,顺手把舒向婉的手机拿起来,“好家伙,季廷修的电话。”
舒向婉关上车窗才接电话。
季廷修:“怎么没来上班?”
舒向婉:“梁助没告诉你么,我请假了。”
季廷修:“我是问你为什么请假。”
舒向婉:“我发烧了,头疼……哥哥想我了么?”
啪。
季廷修挂电话了。
舒向婉嗤笑了一声,狗东西可能是又恼羞成怒了吧,这都是他的常规操作了,逐渐麻木。
方沁阳很稀奇:“就……完了?”
她以为季廷修好歹得多问几句,结果一个电话不到三十秒就完事儿了,离谱。
舒向婉:“习惯了,他就这狗样。”
方沁阳:“真冷淡,谁喜欢他也是怪想不开的。”
舒向婉:“所以我说,他要是没钱,谁看得上他啊。”
——
舒向婉和方沁阳两个人在万华蹲守到了下午,四点钟的时候,詹语白终于出来了。
方沁阳保持了一段距离,跟在詹语白车后面走着。
詹语白开到了老城区,车停在了一个公共停车场,之后便下车步行了。
詹语白的警惕性很高,舒向婉和方沁阳就只能比她更小心。
詹语白来到了一家饺子馆,五点多,这里还没人,门口一个男人在等着她。
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,戴着鸭舌帽,看起来一米七五左右,他低着头,双手插在口袋里。
詹语白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对方才转过身来。
然后舒向婉和方沁阳也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。
舒向婉的脸色白了,牙齿紧紧咬在一起,嘎吱嘎吱作响,眼底有滔天的恨意在翻涌。
方沁阳抓住舒向婉的手,“你认识他?”
舒向婉没有说话,目光仍然紧紧地盯着那个男人。
竟然是他。
——
“钱呢?”男人的视线越过詹语白,“你该不会诓我吧?”
詹语白:“钱在车里,我有话和你说,进去聊。”
男人笑了下,“也行啊,难得高贵的周家儿媳妇,还想和我这种底层人民聊天。”
两人走到面馆坐下,男人要了一碗面,詹语白要了一瓶水。
詹语白:“刘培,烨桉这几年和你联系过么?”
刘培仿佛听见什么好笑的事儿,“裴烨桉也不是真傻逼,他想通了我和你联手算计他,怎么可能还和我联系?”
詹语白的脸白了一瞬,“言则,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?”
刘培:“我怎么知道,当年你骗他做完手术,我把他带去私人医院就没管了。”
詹语白的脸色凝重起来。
刘培:“可能是被他那个妹妹接走了吧,你问这个干什么,他们俩兄妹又不会找你来报仇,你现在可是有詹家和周家护着你,我都不怕,你怕啥?”
詹语白:“等等,你说什么?妹妹?”
刘培:“不是吧,你和裴烨桉不是谈了挺久恋爱的么,连这个都不知道?”
詹语白去回忆了一下。
她和裴烨桉恋爱的时候,很少去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。
詹语白是去了詹家之后才认识的裴烨桉,当时裴烨桉在打零工,两人聚少离多。
每次见面,都是裴烨桉和她说很多话,她很少跟他分享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