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3-03-22 14:21 | 栏目: 长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男人像是一头猛兽,咬住猎物死死不肯松口,至死都不肯松手。
直到云然呼吸不过来身体瘫软在他的身上,男人才肯松开嘴,两人对视一眼,因为一个吻两人都弄得满嘴鲜血。
那些血液全部都是湛以词的,他很偏执也很疯狂,认定的东西除非他死,不然都不可能松手。
“云然!我给机会你,现在杀了我,不然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身边。”湛以词将一颗药放在云然的手中,低沉的嗓音里蛊惑力十足:“这颗药是毒品,你有办法让我吞下你就赢了。”
男人把药放在云然的手中,前面的阿睿通过后视镜紧紧的盯着云然拿着药丸的那只小手,那小手在不停的颤抖。
“你为什么会有这个?”云然越来越不懂得这个家庭,她眼里带着不同寻常的恐惧,“你……”
是的,湛以词家里做的不是正当的生意。
云然知道湛家的水很深,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的深,手中的药丸像一只烫手的山芋,她急忙将手中的东西还给男人。
“你是要让我知道拉我一起下水吗?”
湛以词勾唇轻笑,狭长漆黑的墨眸里冷若冰霜,“不是!我在想要是然然哪天不肯听话我可不可以用这个来控制你呢?”
不等云然回答,他又一次按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又霸道的吻向她。
阿睿:“……”
湛以词将那颗药丸含在嘴里,继续吻向云然,她嘴里充满苦涩的味道,怎么推都推不开身上的男人。
眼泪流在男人的手背上,他嘴巴里的血液与云然的眼泪混合在一起,无论她怎么用力咬他都不会松嘴。
男人的手臂上逐渐凸起一层层的青筋。
直到湛以词松开云然,她抬手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身上,他用舌头舔了舔被打的那处,掐着她的脸颊继续吻下去。
阿睿:“……”
他不应该待在这里,他应该待在车底下。
云然抱着湛以词的手臂就啃下去,哭道:“你害我吸毒了!我恨死你了!”
她想要抠喉将刚才的药全部都吐出来。
身后的湛以词捂住她的嘴巴,舔了舔她的耳畔,“维生素C而已,那么就紧张做什么?”
云然反手又是一巴掌。
湛以词从小到大都没被谁打过,现在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云然扇了两巴掌。
“你不怕我打回去?”男人问。
“你敢打我就跟你拼命。”云然死死的瞪着他那双冰冷漆黑的寒眸。
云然不会去欺负人,可也不会让人欺负。
“你要怎么跟我拼命?”
云然不想再跟他讲话,她嘴巴好疼。
湛以词的嘴巴也好不到哪里去,现在还在滴血,只是他不喜喊疼,没有云然那么娇气。
云然这边捂着嘴巴缩在另一边抽泣,她不想让男人看到她哭又说她是废物,所以在不停的擦眼泪,眼泪擦了又流,擦了又流,眼前一片模糊。
“哭包!”湛以词睥睨她一眼,眼里尽是嘲讽之色。
“孬种!”云然毫不客气的怼回去。
“哇呜呜呜,我嘴巴疼,都怪你。”云然被说是哭包很不爽,又不是她想哭的,那眼泪都忍不住掉下来。
“妈的!吵死了。”湛以词也没想到云然会来这招,哭的这么大声都要吵死人了,在床上的时候也不知道哭大声点,就会咬着嘴巴。
阿睿:“……”
他妈他就不应该待在这里,他就应该原地爆炸升天。
别墅里除了佣人保镖外其他的人都没有回来,看来这是有意支开他们的。
云然知道这是要强迫她答应的意思,要是她不肯答应,到时候这个老头可能会想其他的办法来陷害她。
她看向坐在对面的裴冥,“你呢?你想和我在一起吗?”
云然给他使眼色希望他拒绝,可这个男人像是装作没看见那样,微笑道:“要是云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也是很乐意的。”
乐意你大爷。
云然可不可意,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上于铃铃追了那么多年的人,整个学校谁不知道于铃铃追裴冥追的多么的辛苦,可都换不来人家的一个眼神,她现在插一脚进去说要与裴冥谈简直就是在说笑话。
“好的,我可以先试着与裴冥谈一下爷爷。”
云然总不能把心里的话搬到明面上来说,现在重要的人都不在家里,要是米建华想要对她做点什么轻而易举。
假意答应也不是不可以,到时候再说两人不合适拒绝就行,相亲而已,又不是你情我愿的谈恋爱,何来渣不渣一说。
“那就祝你们能幸福,要是能早日领证那就是最好的,也可以提前同居发生点关系。”
米建华与裴冥刚走到门口要离开就撞见从外面回来的湛以词,男人一身黑色西服,俊美的脸上冷冽无情,狭长漆黑的墨眸直直的盯着站在门后的云然。
“以词,你看裴冥怎么样?适不适合云然?”
湛以词垂眸冷然看向米建华,男人向来高傲,即便面对自己的外公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,“她答应了吗?”
米建华沧桑的脸上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,稍稍添油加醋道:“当然!云然看起来很喜欢裴冥。”
“哦!”湛以词走进别墅里,与站在门口的云然擦肩而过,都不曾垂眸望向她。
米建华心里暗喜,要是这个外孙能好好接受他安排的千金小姐,那便是最好,他也可以更好的控制住湛家的产业。
云然整颗心都在狂跳,这个男人是开始冷落她要放过她了吗?想到这她不免有点兴奋。
夜色迷人,璀璨夺目。
湛以词略有些玩味的把玩着手中的粉色丝带,抬眸望着站在地板上缩紧身体的人,狭长漆黑的墨眸似有万千星辰在闪耀,晦暗又深沉,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到云然身边,“委屈吗?”
自然是委屈!
可是云然不愿意理会他。
“够犟,不知道你等下还能不能犟。”
湛以词拿起丝带,将云然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吊在半空之间。
她不得不抬高身体来忍受这种束缚,男人缓慢的靠近她,垂下身来要去吻她,云然别过脸不愿意他的靠近。
矜贵冷漠的男人勾唇,凉薄的说道:“喜欢裴冥吗?云然你配的上他吗?你真的很脏,你知道吗?你配不上任何一个人,即使那男人已经不是处了。”
湛以词向来都如同一朵高岭之花,不受世人的亵渎,冷漠又无情,一双狭长幽冷的墨眸永远都是那么的冷然,不带丝毫的感情。
在外人看来,他仿佛就是天神下凡那般,可云然知道,他的内里是多么的病态冷冽。
可就是这么一朵高岭之花,此刻做的事却下流无比。
湛以词指节分明的长指在云然的腰部上轻轻一掐,立刻引来她的一阵颤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