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2-12-10 20:26 | 栏目: 长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陆舒晚想说不,可就这会儿时间,邬辰后面就停了一溜的私家车,都是过来接人的,喇叭声此起彼伏。
在机场保安过来之前,陆舒晚拉开后备箱,放下行李上了车。
她坐的副驾。
司机看了眼陆舒晚,想说点儿什么,看了眼后视镜后,只淡淡跟陆舒晚笑了笑。
陆舒晚跟司机报了酒店地址。
司机脸色一喜:“这么巧,邬先生也住那儿。”
听到这话,陆舒晚只想骂人。
江应许这个王八蛋。
她打开手机打算重新订酒店,但八月正是暑假期间,旅游高峰期,滇南本就是以旅游闻名的城市,这个点儿,条件不错的酒店基本都订满了。
稍微差点儿的,要么位置较偏僻,要么酒店环境很差。
陆舒晚翻了片刻后,选择作罢。
酒店离机场有些远,快一个小时才到。
陆舒晚在飞机场睡了一觉,倒也不觉得困,一路上盯着窗外。
但身后的一束目光,却难以忽视。
她竭力转移注意力,把思绪投入到滇南这个城市。
滇南是和江海市完全不一样的城市。
江海市体现了现代化,很繁华,生活节奏很快,而滇南市,陆舒晚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,让她有一种内心宁静感,身体里的每个浮躁的细胞都松弛了下来。
到酒店后,陆舒晚办理了登记,自己拎着行李箱上楼。
邬辰慢悠悠跟在后面。
虽说是同一个酒店,但两人并不住同一层。
回到酒店房间,陆舒晚总算不用再被那双眼睛盯着。
她快速的洗漱完上床。
原本以为会有些睡不着,但或许是身体处于松弛状态,听了会儿书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深夜,咔嚓一声轻响。
酒店房门打开,一道高大的黑影慢慢走到床边。
……
陆舒晚睡得很沉,还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,她被一头狼狗扑倒,四肢爪子摁着她无法动弹,露出尖锐锋利的牙齿,张嘴就朝她的颈子咬了下来。
吓得她尖叫了一声,猛然清醒过来。
醒来后,她才意识到,自己并未只是在做梦,自己确实被压着,四肢无法动弹,而颈侧传来一阵阵的疼。
意识到这点儿,陆舒晚惊慌不已,剧烈挣扎起来。
“你是谁,放开我!”
她挣开被桎梏的手腕,手不停的推打着对方的头和脸,但很快,她双手再被用力固定在上方,男人抬起手来,黑暗中,一双漆沉的眼睛,如梦中的狼狗一样恶狠狠盯着她。
陆舒晚终于接着昏暗的光线辨出了男人的轮廓。
“邬辰?!”
她不敢置信,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中
然而,男人粘稠的应哼了声,击碎了她的以为。
意识到眼下的一切,怒火腾地升了起来,几乎要将她所有的理智烧的灰飞烟灭。
她抗拒着,强忍着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邬辰低下头来,额头抵着她的,鼻尖蹭着她的,滚烫的呼吸全都洒在她唇瓣上,染着笑意的嗓音,带着几分玩赖:“开门进来的。”
这时,陆舒晚注意到男人呼吸中的酒气。
他喝酒了。
“你喝酒了。”
“喝了。”男人手空出的手指从她锁骨划过,“不过,满足你还是可以的。”
陆舒晚胸口猛然跳动了两下,她深呼吸压了下去,“别发酒疯,我知道你没醉。”
邬辰没说话,贴了贴她的唇。
陆舒晚偏头躲开。
邬辰哂笑了声,“言言,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,看来,唐畏不大行,满足不了你。你看,唐畏也不在这儿,我们做什么,他都不会知道。你放心,我不会跟他说的。”
听到这番话,陆舒晚心底的愤怒到了极致,“你有病!”
邬辰埋在她颈侧,用她颈侧的皮肉磨着牙齿,缓缓吐着呼吸道:“你说的没错,我有病,这病,只有言言你能治。”
“我后悔了。”
“言言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“我要杀了唐畏。”
“剁了喂狗。”
听着邬辰阴恻恻的话,陆舒晚背脊窜起一阵寒意,跟着,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,语无伦次道:“你疯了!邬辰,你放开我!”
以前的邬辰不是这样的。
以前的他,就算再生气,也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,顶多吓唬吓唬人。
而现在,他说的每次字,都让她打心里害怕。
邬辰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,“言言,不要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的,永远都不会。我这么爱你,怎么会舍得伤害你。”
“只不过,唐畏该死!”
“他怎么能碰你呢?”
“你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