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0-12-30 11:16 | 栏目: 长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卓然用最可怜的目光看向沈微澜,差点没挤出眼泪,“老大,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我被虐死?”
沈微澜瞪他,让他拍马屁拿冷肆爵来说,明知道这个男人最小气了。
连博笑容瘆人,他睨着卓然,“跟我来。”
前段时间他都当少爷的肉靶子,现在终于有一个人来给他出出气了,嘿嘿!
沈微澜挥了挥手,“放心,连博会留着你的狗命的。”
“老大,你太残忍了。”卓然用控诉的眼神睨着沈微澜,极不情愿跟着连博离开。
沈微澜也没草地多做停留,她转身去医疗室,她也有好几天没见过师傅他老人家出来晃荡了。
只不过萧羽并不在医疗室,连知音说他一早就出门了。
沈微澜也没急着走,她在医疗室坐了下来,歪着脑袋看着心事重重的连知音。
“知音,你怎么了?”
连知音坐在一旁发愣,根本没听到沈微澜说的话。
“知音?”沈微澜戳了戳她的手臂,眉头拧起。
连知音回过神来,呆呆看着沈微澜,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
“我问你怎么了?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?”沈微澜脸色担忧,关心问道:“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连知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她摇头,“我…我没事。”
“有事不妨说出来?说不定我能帮到你?”沈微澜道。
连知音抿紧唇瓣摇头。
见她不肯说,沈微澜也不好继续问下去。
正想离开时,她的目光注意到她锁骨处的一抹红痕。
她微微诧异,有些话想问但终究没有问出来。
……
陈梦霏的事就好像有人在背后帮她一样,短短两天时间,便有两条更大的新闻盖过陈梦霏的丑闻了。
沈微澜眉头紧锁,她本想让陈梦霏成为过街老鼠,这才几天?竟然刷不到她的新闻了,到底是谁在背后帮她?
岑豪?
可他也根本没有这个能力,加上陈梦霏给他绿帽子,理应也不会去帮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人们很快就会淡忘陈梦霏之前的丑闻。
说不定她很快又可以复出了!
只不过她又怎么会允许陈梦霏翻身?
“叮铃铃~”
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,沈微澜看了眼屏幕跳动的“狗东西”,她眼角微抽。
差点都忘了这个狗东西了。
“喂,司徒哥哥。”她划下接听键接听。
司徒延的声音十分温柔,对着沈微澜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“微澜,你今晚有空吗?我想约你。”
“可以啊!”
沈微澜眼底闪过一丝暗茫,她还没亲眼看着他被蛊虫折磨的模样呢!
今晚正合适。
约好时间跟地点,沈微澜便挂掉电话。
晚上七点,沈微澜来到相约的餐厅。
司徒延绅士地帮她拉开椅子,沈微澜微微点头,她坐了下去。
“司徒哥哥,你的脸色比我上一次见你差了很多。”
沈微澜面上甚是担心的模样,心底爽得不行。
司徒延经过一次蛊虫的折磨,他的身体会慢慢变差。
他体内的母蛊就会吸他的血来寄生。
冷肆爵不同的是,他只有症状,但他从未受过蛊虫的折磨,所以他体内的母蛊不会吸他的血而寄生。
她不是没想过将子蛊也放在他身上,只不过一直都没机会。
司徒延点头,“是,我去医院验过血,但都检查不出什么问题。”
沈微澜心里冷笑,蛊虫是融入骨髓的东西,即使抽血检测都不可能检查得出来。
除非是专业的养蛊人才能一眼看穿,医生没有这个能力。
所以当时师傅一眼就看穿冷肆爵中蛊了。
“总之你要多注意身体。”
沈微澜看了眼手表,嘴角勾起一丝弧度,应该也要发作了。
“啊…”
司徒延忽然惊叫一声,他倒在地上打滚,面部肌肉变得抽搐,脸色变得煞白,额头上凸出墨绿色的血管,就好像一条条虫子,随时要蹦出来。
沈微澜故作震惊,一手捂着嘴巴,就是迟迟不上前扶起司徒延,任凭他受蛊虫的折磨。
直到他被蛊虫折磨得昏迷过去。
“Clare!”
耳熟的声音忽地在耳畔响起,唐纳修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来将司徒延扶起。
沈微澜看着唐纳修,水漾的双眸微微眯起!
呵呵!
唐纳修嘴里的Clare果然就是司徒延,他们是朋友!
唐纳修将司徒延送去附近的医院,作为“好朋友”,沈微澜自然也要跟上。
在医院一个小时,司徒延终于醒来了,不过医生也没查出他有什么病。
“Clare,还好吗?”唐纳修看司徒延醒了,担忧问道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看到唐纳修,司徒延微微愣了愣。
唐纳修回道:“是我送你来医院的。”
司徒延双手撑在床上,艰难坐起来,“麻烦了。”
“司徒哥哥,你刚刚吓到我了。”沈微澜眼眶微红,就差没挤出两滴眼泪。
司徒延神色懊恼,“抱歉,刚刚吓到你了。”
沈微澜叹气一声,摇头,“只要司徒哥哥没事就好。”
唐纳修双手抱胸,看了眼司徒延,视线又落回沈微澜身上,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“微澜,现在也晚了,你回去吧。”司徒延看了眼手机,抬头看着沈微澜。
沈微澜一看手表,眉心微蹙,都十一点。
这个时候,冷肆爵竟然没给她电话?
平常他在庄园不见她半个小时就来夺命连环call。
心刚这么想,专属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,这是冷肆爵要求她设置的。
“那司徒哥哥,我先走了。”
司徒延点头,目光留恋不舍,直到她的身影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。
唐纳修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,翘起二郎腿,笑意盈盈睨着司徒延。
“Clare,沈小姐就是你喜欢的女孩吗?”
司徒延点头,脸上洋溢出柔情,“是她,我很爱她。”
“可是她已经结婚了。”唐纳修提醒他这个事实。
司徒延冷嗤一声,“结婚了也可以离,这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“你说得也对。”
唐纳修想措辞再说:“Clare,我说,我是说如果沈小姐能帮助我的实验尽快完成,你……”